赵氏有些担心:“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他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中的继承人都是废物,没一个出挑的,纵他再防着沈瀚,不还是必须将世子之位交到他手中吗?
沈瀚错开半步走在平远候的身侧,前面的人没有说话,他便也静默着。
忽然,平远候开口,却问的不是沈景明的事儿。
“我听说,去岁与景明成亲的那个下河村女已经和离了?”
沈瀚脚步微微一顿,“嗯。景明与白乡君内宅不睦,好在如今已寻到如花美眷。”
平远候轻笑了一声,眼底冷色:“倒听说你与那白氏私交不错。”
“白乡君秉性纯良,父亲见了也定会欣赏她的。”
这话,平远候不可置否,“但愿她还能活着见我。”
沈瀚脸色一变,怔在原地。
“怎么不走了?”平远候瞥了他一眼,神色看不出喜怒。
沈瀚眸色微眯,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忽然想起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儿就不陪父亲了,还劳烦父亲与景明说一声,我晚些回来再去看望。”
对面的人嗤笑一声,见他神色中掩饰不住的担忧和急躁不似作假,摆手:“去吧。”
沈瀚扭头就走,侯府的门房见他又回来,多问了一句:“世子,怎么这么快……”
“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