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苏深深地又看了二人一眼,转身进了庄子。
这厢,轻音终于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到了沈三爷的庄子门口,扶着门框弯腰,累的气喘吁吁。
玉公子轻叹:“阿音,你这又是何苦?”
轻音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此言该我问殿下才对,千里迢迢从京都跑到这儿来,你又是何苦?”
玉公子幽幽的开口:“你分明知道我是为了你。”
“呸。”她唾了一口,冷笑:“别净说些笑话,你也扪心自问,这话你能骗的过自己吗?”
玉公子沉默片刻,上前扶着她:“过往皆是我的过错,如今你愿意跟我出来,便说明你心头亦是放不下,阿音,我不骗人,你也莫要骗自己。”
她歇了一会儿,现在也有了些力气,起身掐着腰,一副泼妇的样子,避开他的手:“自作多情,我不过是为了逃一逃刑院的惩罚罢了,谁心头放不下?滚开。”
说着,一瘸一拐的朝着院子里去。
几个护卫丫鬟都不敢吭声,快步跟上轻音往里走。
玉公子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方才叹息一声。
白苏回了院子,赵起像此前那样,停在院门口外没有进去。
白苏走了几步才察觉,黑着脸扭头:“跟上。”
他神色一顿,心也提了起来。
白姑娘分明一点儿武功都没有,却每每生气之时,让人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