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龟孙子,是要将温如兰的东西全都占为己有!
沈凌音怒从心来,马车一到衙门的大门口,她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
“承云,跟着她!”秦非绝吩咐道。
衙门里,张主薄看着沈靖递上来的一叠地契,疑惑道,“这些都是温家的地契,是国公夫人的嫁妆,既然是嫁妆,一般是过给儿子或是女儿,怎么会突然过给国公爷您呢?”
“原本是这样的,只是我那儿子实在是不争气,不学无术,烂赌成性,再加上慈母多败儿,这两年,几乎将府里的财产都败光了,我怕他连仅剩的几间铺子和庄子都拿去赌,所以……”
梅姨娘早就替沈靖想好了一套说辞,在来衙门的路上,教了沈靖该怎么说。
因此,沈靖可谓是对答如流。
张主薄听了,眼中的疑惑散了不少,露出同情的神色来,似乎是深有同感,道,“确实是这样的,我的儿子,也同样不争气,真是令人头疼!”
沈靖和梅姨娘对望了一眼,知道这事,已是成了一大半。
他连忙将温如兰拉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就要按手印。
“国公夫人,我再确认一次,你是自愿将这些商铺和庄子过到国公爷的名下,是吗?”张主薄问道。
其实,张主薄一早就注意到了温如兰,也有意想和温如兰打声招呼。
毕竟,像温老太爷那样的英雄,但凡是大良的子民,都是怀着几分敬佩的。
但是,温如兰却一直低着头,对于他的问候,默不作声。
温如兰哪里会答他?只是怯怯的往后缩。
因为刚才服了药的原固,就算是害怕,也发不出半点声来。
她这模样,在张主薄看来,就是高高在上,不屑与他这种身份的人交流。
张主薄的心里也多了几分凉意,摇了摇头,正要盖上官印,就在这时,大门被人用力的撞开了,一个娇俏的身影闯了进来,“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