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确实是战功赫赫,连破三贼!”
“可近来,朕听闻那王守仁整日沉醉于讲学,又设立了一个崇义县,致力于教化民生,与最后一个也是势力最大的匪徒迟仲容,竟是置之不顾。”
“驸马,你可有话可说啊?”
言语之间,带着些许的不满。
因为宋青山的主张,朝廷派那王守仁去剿匪。
先前,做的确实不错。
可面对四大匪徒之中最强最大的迟仲容,竟是不管不顾。
还是剿匪吗?
教化一方,固然是对的,可无论如何,你得先将那迟仲容给灭了啊!而今,大明,四海升平,连那西域一带都主动过来求通商。
唯独那南赣汀漳一带,还有着一个最大的匪患。
这对朝廷而言,简直无异于一根背刺疼痛且难以拔出。
“教那王守仁,尽快剿匪,不得耽误!”弘治皇帝下了死令。
宋青山苦笑,自是无话可说。
事实上,在他看来,无论是教化民生、还是实际剿匪,都是剿匪。
朝廷这边着急剿灭迟仲容,王守仁便不急吗?
问题是,这不是你着急便可以解决的事啊!
“加油啊,老王!”
宋青山暗暗祈祷,同时也有几分期待。
他很清楚,王守仁打那迟仲容定轻而易举,之所以按兵不动,怕是在酝酿大招呢!
对于王守仁,宋青山是了解的。
毕竟是儒家史上四大圣人之一,也是最后一位圣人。
而除此之外,他更了解王守仁的脾性。
以前是琢磨来琢磨去,而今已然悟道,那便等若是两层挂加身,无论做什么,几乎都是势如破竹。
就如眼下的剿匪事宜,横亘于南赣汀漳一带的四大匪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灭了两个,收服一个?
所以,依照他的推断,这段时间以来,王守仁之所以按兵不动,怕也是在酝酿大招呢!
“驸马,朕与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弘治皇帝复问。
宋青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