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
便是那怪志,也不敢这般写吧?
然而,就在此时,锦衣卫东厂以及地方知府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送至。
弘治皇帝看也不看,直接命萧敬当着百官的面,念了出来。
下一刻,百官皆骇然。
真的!
竟然是真的!
这不可能造假的,也不可能的冒功。
先前,王守仁说卢珂降了,其消息,只是一封家书而已。
可此一刻,有锦衣卫东厂以及地方知府的消息作证,便意味着,消息,一定是真的。
原因很简单,锦衣卫东厂完全不可能与那王守仁一同冒功,因为其背后的主子毫无关联。
就如锦衣卫东厂,报上来一个假的消息,也没什么好处啊。
降服卢珂,打赢谢志珊,是人家王守仁的功劳,与锦衣卫东厂屁大的关系没有。
而既然消息是真的。
可怕了。
十多日前,那王守仁还在游山玩水,四处讲学。
到得眼下,竟是将困扰朝廷几十年的匪患,直接给平定了。
四大匪患,仅剩下一个迟仲容。
那王守仁到底是怎样一个怪胎啊?怎会如此厉害?
如此对比下来,似乎杨一清在区区数日之间平安化王也不是那般厉害啊!
因为匪徒与搞事情的安化王相比,十分难剿。
而且只是区区一个谢志珊便佣兵四五万,足足堪比安化王啊!更别提还有詹师富卢珂等人了。
这时,百官之中,一道身影站了出来,颤颤巍巍的伏跪而下。
“万岁!”
是王越。
文官之中,极有分量的存在。
其余百官见状,无论怎样,也只得跟着齐呼万岁。
无他,此一番,王守仁确实太勇猛了,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弘治皇帝亦是有些感慨,在百官起身之后,望向宋青山:“宋青山,那王守仁,到底是怎样招降卢珂的啊?”
百官也是疑惑的看向宋青山。
这也是最大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