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便闷着头,想了想,凑前几分,小声道:“该不会是收了那宁王的银子吧?”
“嗯?”
宋青山当即站了起来:“伍文定,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伍文定喉咙涌动,忙道:“大人,咱是信您的,您先前,一共带了五十万两银子!”
“那银子,可都是您自己的!”
“拿自己的银子,帮朝廷打仗,此等胸怀,学生佩服不已,所……”
“学生以为,您绝对不会收那宁王银子的!”
说着,他抬起头,一脸坚定的样子。
宋青山这才哼了-声,掏出百两宝钞:“喏,拿去花!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本大人开心!”
伍文定嘿嘿一笑,没有接银子,大步离去。
宋青山独坐着,缓缓闭上了眼,喃喃自语。
“自你搞事情伊始,哪里还有生路了?”
“给你三日时间,不过是教你更绝望罢了!”
“逃亡吧,瓮中之鳖!”
第二日,宋青山的大军尚未抵达南昌,便有一伙流寇袭扰了南昌。
又因南昌这边的百姓太过团结,流寇竟是被打的仓皇逃窜,转而离去。晚些时候,伍文定得到消息,来到宋青山跟前,崇拜不已。
“宋大人果然神机妙算,竟是算到了那宁王会偷袭南昌,实乃当世孔明也,学生佩服!”
伍文定说道。
“嗯!”
宋青山面无表情的应了一下,略微有些。尬。
不用想,伍文定肯定是猜到了什么,故意这样说,好给他一个借口。
消息传到朝廷那边,大军为何在南昌停滞三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