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咬牙切齿。
恨呐!
那宋青山说是他的生死大敌也不为过,可偏偏妻子与老母亲所提之事,皆与那宋青山有关。
言语之间,竟推重备至。
更可气的是,他还无能为力!
总不能阻止老母亲喜爱那护肤神水吧?
嘎嘎!
柳林咬牙切齿,面目阴冷。
过了一会,他忽而想到什么似的,眼中骤然冒出一抹亮光。
“好小子,既然你找死,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他放下酒杯,进入书房,提笔而行。
翌日。
弘治皇帝的案前多了一封奏折。
上奏之人,是个不起眼的翰林学士。
换作以往,对于诸多言官的奏折,内阁那边,会选着性的呈上。
因为言官们闻风启奏,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要么卖直取名,要么就是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博关注,令人不厌其烦。
换做往常,即便看到这种奏折,他大多也就留中不发了。
但这次不同。
事关宋青山,关乎搏击比赛。
“宋青山,总是给朕惹事啊!”
弘治皇帝眯着眼道:“召他觐见吧,朕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不多时,宋青山赶来。
见礼之后,弘治皇帝便将奏折丢了下去:“自己看。”
宋青山展开奏折,扫视之后,面色平静。
这奏折是翰林学士柳林参奏他的。
上面,罗列了诸多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