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梅月棠忙放下筷子说道:“这帮臭小子,胡闹什么呢!”
“月棠,你别管!我觉得江鹤他们做得对!”
周玉萍忙拦住梅月棠,笑着说道:“薛战城当初娶小禾时,就该知道她有个极其厉害的娘家,他肯定早就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了!”
说罢,她也给梅月棠倒了一杯酒。
“咱们当初是好邻居好姐妹,现在成了亲家,这得是多大的缘分?来,必须得走一个!”
两个人碰杯,正准备一饮而尽,只见冯德彪与薛长卿两个人同时伸手,将各自妻子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
“女人家家的,喝什么酒?”
冯德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你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还吃着药呢,喝酒做什么?”
被丈夫一顿批,梅月棠撇嘴。
“你是心疼你这价值不菲的名酒吧?平日里根本舍不得喝,今天不得趁机多喝点?”
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冯德彪对着亲家薛长卿诉苦。
“听听!老薛,你看看我这过得什么苦日子?不关心她吧,她说你不负责,关心她吧,她又说你不怀好意!”
摇了摇头,冯德彪又趁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与薛长卿碰杯后一口闷。
“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呐!”
两个男人推杯换盏各自诉苦,说着自己婚后被妻子“压迫”的不幸。
周玉萍与梅月棠则互相控诉两个一心扑在工作上、全然不顾家的男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小禾我给你讲,回头你可得将财政大权握在自己手中,就算男人靠不住,但我们有家底,是有底气的!”
周玉萍拉着儿媳妇的手,给她传授驯服薛家男人的经验。
她像是想起什么,说道:“等今晚回家后,咱们娘俩单独聊聊,我得把婚宴上收到的礼钱都交到你手中!”
冯晚禾正准备说不用,却见周玉萍先一步开口。
“你现在还没工作,手中得握着钱,心里才不慌!”
周玉萍语重心长说道:“在这个社会,我们女人是弱势群体,既然无法全然控制住男人的心,那就死死掌控他们的经济!”
嗯,只要经济大权握在女人手中,就不怕男人翻出什么浪。
“今天当着你妈的面,我把话撂在这儿,将来你与薛战城若是有矛盾,我肯定站在你这边的!”
别人的话可能有作秀的成分,但周玉萍从来不说假话。
她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都能禁得起时间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