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还没商量出对策,只见冯德彪急匆匆冲了进来。
“战城呢?部队有点事……”
薛长卿一愣,下意识指着二楼卧室说道:“在卧室没起床……哎,老冯!”
话没说完,只见冯德彪已经噔噔噔上了楼,速度之快,让薛长卿根本来不及说后面的话。
梅月棠晚进门一步,在听到薛战城在卧室没起床时,她的脚步顿时踉跄。
“小禾不是住在战城的卧室里,那这……他们……”
神色一凛,梅月棠大喊一声“糟糕”!
以丈夫疼爱女儿的程度,若是看到自己的闺女被薛战城给祸祸了,这还不得把薛战城给宰了?
来不及埋怨薛家的言而无信,梅月棠火急火燎就往楼上奔,生怕自己晚一步,就闹出什么人命来!
周玉萍和薛长卿对视一眼,夫妻二人同时喊了声:“完了!”
饶是梅月棠紧赶慢赶,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眼睁睁看着丈夫走到那紧闭的房间门口,眼睁睁看着丈夫推开了门。
甚至她都做好丈夫勃然大怒喊打喊杀的思想准备,可是……
只见冯德彪像是石化一般,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攥着门把手,脸上的表情很诡异,甚至嘴巴长得好大,几乎能塞一颗鸡蛋。
见状,梅月棠忙奔过去。
当她看到房间里的情况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像是铜铃。
只见凌乱的房间,衣衫不整的薛战城趴在床上,双手背后,用一根女式腰带捆了起来。
冯晚禾正跨坐在上方,手还攥着腰带,显然是还没捆好。
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扰到,被迫停下动作,一起望向门口,与冯德彪面面相觑。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直到薛战城一声“小禾别用劲儿,疼!”
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魔咒,冯德彪一阵猛烈的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冯晚禾笑得很尴尬。
“如果我解释说,我们很纯洁,我们什么都没做。”
“你们现在看到的局面,是战城在教我军用绳索的打结与解结方法,你们……一定会相信的,对吧?”
“还有就是,我一不小心打成了死结,劳烦你们拿把剪刀来救一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