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笑起来:“表嫂也不能日日与珩哥哥在一起呀,天天都要见,难道不怕腻了?”
四月笑了笑:“倒不是这样,既这样,我叫上夫君一起吧。”
南玲月一听忙道:“表嫂,你可千万别叫上珩哥哥一起。”
四月一愣,问道:“为何?”
南玲月便嘟着唇道:“珩哥哥总是那么严肃,跟我们在一块儿谁还能玩的尽兴?”
“这会去的还有二房的几个庶出弟妹,珩哥哥还在那儿,不吓得人不敢说话?”
“就连怀玉哥哥都怕珩哥哥,好好看一场戏,没得不能尽兴了。”
这四月倒是能体会南玲月的心情。
她从前也是怕顾容珩的,即便是现在,有时候顾容珩的脸色稍严肃些,她便有些微微心虚,想着自己是不是让人不高兴了。
她便对南玲月笑了笑:“既这样,我总不能留夫君一人独自出去,我便不去了吧。”
南宁月一听,就立马去缠着四月,一个劲劝着,缠了大半天,四月也有些无奈,只得点头了。
南玲月脸上这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做模作样吐了一口气:“表嫂吓死我了。”
四月看着南玲月这有些天真的动作没忍住笑出来,想着南玲月也不过比自己小一岁的年纪,行为动作却都是不拘小节,一派浪漫天真。
到底是从小被家中独宠着的独女,好似心思喜怒全都在脸上。
她又想起夫君说南玲月心思太深,不禁想起那日的酒来。
但现在看她笑盈盈的,大方又见识多的女子,她的确看不出她有什么心思。
她求什么呢。
又想到她身世,还能保持着这份乐观,也是有些佩服唏嘘的。
南玲月手上拿着一个小摇骨逗着明夷,又忽然对四月问道:“表嫂,那日我听怀玉哥哥忽然叫表嫂四月,那是表嫂的小名么?”
“我好像记得如意姐姐身边有个丫头也叫四月。”
四月没想到南玲月竟注意到了这个,稍顿了一下,努力回想着以前南玲月来顾府的场景。
小时候她跟在大姑娘身边,南玲月是见过她的,不过她应该是没有怎么多注意过她,即便注意过,跟着她母亲过来待那两天应该也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