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脱掉外套之后,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加之近乎完美的头肩比例,完全是格斗家的标配。
只不过他的皮肤过于苍白,气场又极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反而会让人忽略身材。
叶晚棠拆开纱布,发现伤口的位置确实有红肿发炎的迹象,语气微愠。
“你碰水了?”
“没有。”沈景衍才不会说自己在进入房间之前,在逃生通道做了二十个引体向上。
“搬花盆的时候不小心抻了一下。”
“行吧。”叶晚棠轻车熟路地给他处理伤口。
追问也没有意义。
沈景衍每天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她早就习惯了。
这次伤口虽然有些炎症,倒是不难处理。
叶晚棠用消毒过的棉球给他涂药,手腕稍微用力了一些,就听到埋着头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怕疼就别作。”她重新给伤口贴上纱布,扯过床边的白衬衫扔在沈景衍身上,“换完药你可以走了。”
沈景衍习惯性的双臂一撑,正要从床上起来,就感受到了叶晚棠的“死亡凝视”,他索性又脱力般趴了回去,小声道。
“我头晕。”
叶晚棠:“。。。。。。”
“所以呢?”
“你可不可以扶我起来?”沈景衍把头埋在被褥里,鼻间嗅到了熟悉的药草味,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夏天的无名岛。
“你还真把我当护工了,少爷?”叶晚棠冷着脸拽住了男人的胳膊,动作却像是对待宋代瓷器般小心。
“我把你当未婚妻。”沈景衍用几乎是轻不可闻的极低音量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