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男人非但没有质疑订餐的真实性,也没有立刻要求送餐,可以确定他并不是房间的真正住客,而且目前不希望有人靠近隔壁房间。
确认过隔壁房间的情况之后,叶晚棠有两个选择。
报警或者直接到隔壁去探查情况。
她还不确定隔壁发生了什么,警察未必重视,甚至还会联系酒店让他们出面交涉。
容易打草惊蛇,也无法保证求救者的安全。
那么剩下的另一个选择,就只能她亲自过去看看了。
这家酒店的每间房间外面都有个露台,相邻房间的露台间隔只有半米,以她的身手,想要悄无声息地跳过去很容易。
叶晚棠换了轻便的运动服,把头发扎成马尾戴上鸭舌帽和口罩。
她轻轻地拉开露台的玻璃拉门,敏捷跳上露台的围栏,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隔壁的露台上。
露台的玻璃门被窗帘遮掩得严严实实,更方便了叶晚棠隐藏。
她小心翼翼把玻璃门拉开一条缝隙,屏住呼吸探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客厅内传来一阵开关抽屉和柜门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翻找东西。
叶晚棠掀起窗帘一角向里面看过去,客厅一片狼藉,一个穿着夹克衫的中年男人正在翻动沙发靠垫。
她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该死的!怎么没有!”夹克衫烦躁地咒骂了一句,“这小子把资料在藏哪了?”
他大步来到玄关处的落地柜面前,粗暴地拉开柜门,从里面扯出一个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绑,嘴被粘了胶带的青年。
叶晚棠瞳孔微缩,这个青年和陆绪宁证件上的照片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