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现在在休息室睡觉,过一会儿我会给你一个药方,你去找这里的中药铺抓药,每日两次,连续喝一周就能彻底康复。”
叶晚棠解释了小女孩的情况后,立刻追问道,“他需要输血么?”
“谢天谢地!”格伦戴尔闻言立刻向休息室跑去,边跑边说道,“你朋友的伤口并没有大出血,一个成年男人即便不输血也能撑过去,你这两天多给他准备一些补血的食物就行了。”
白胡子松了口气,可旁边的小男孩却脸色煞白,站起来急切地去抓叶晚棠的衣袖。
“姐姐。。。。。。”
“你别急,没有输血,我也会支付费用。”叶晚棠安抚地揉了揉小男孩的发顶。
“大叔,你先陪着他。”
匆匆交代了一句,她就走进了诊疗室。
沈景衍依旧安静地俯卧在诊疗台上,麻药的药效还没有过。
背上的伤口经过缝合处理,已经打上了绷带。
诊所的护士正在诊疗台旁边收拾手术器具,叶晚棠几步来到护士的身边,正要低头查看沈景衍的情况,余光看到托盘里染着血的梅花钉,神情骤然紧绷。
那梅花钉的尖端已经变黑了,隐隐泛着些许幽光。
这暗器上淬了毒药。
叶晚棠指尖颤了颤,小心翼翼把手伸向男人的脉搏。
沈景衍的脉象很怪,脉位肤浅,来势微弱紊乱,是中医所说的鱼翔之脉。
一分钟过去了,叶晚棠的指尖依旧搭在沈景衍的脉搏上迟迟没有松手,随着毫无节奏的律动,她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