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嫂看她的眼神,更同情了。
文殊兰:“……???”
这是啥表情?
文殊兰正要问她,突然手上一疼。
“嘶……”
是手上在处理的猫头机箱,小凿子一歪,直接凿手指上了。
瞬间血流如注!
“妈呀!”
唐丽吓死了,赶紧去找东西给她包扎,“你在想啥啊,这么魂不守舍的?”
文殊兰囧。
她总不能说,她在想程锐到底行不行的问题吧?
那天晚上,好像就因为她说了类似的话,就把他给点炸了,他突然情绪很激动,把她压倒在桌子上。
要不是田嫂突然来,打断了,只怕他一气之下,把新婚之夜给补上了。
就因为被她给推开了,他一个晚上没跟她说话,第二天了还黑着脸,离开的时候,都是带着情绪的。
以至于到现在,每每想起这茬,她就很头疼,然后一不小心走神,就把手给伤着了。
“没事,小伤而已,涂点药就好了。”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
田嫂简直如临大敌,“你现在就是咱们这群老嫂子挣钱的希望,但凡你出点啥事,我们咋办?再说程营长在外头执行任务,要是知道你受伤了,不得担心,怪我们没照顾好你?程营长的怒火,我们可承受不了呀!”
文殊兰失笑,“他不会担心我的。”
那天早上不欢而散,他黑着脸出门的背影历历在目,估计他还没消气呢,怎么可能会担心她?
田嫂看了她一眼,“你咋知道程营长不担心你?”
文殊兰笑了,“他去执行任务,都没有跟我说,我还是从首长那儿知道的消息。”
可见,要么他还在气头上,不想跟她说话,要么在他眼里,她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必要跟她说。
说白了,就是眼里没她,没把她放在心上。
换做一个月之前,刚穿到80年代的那会儿,程锐跟她划清界限,不干涉她干啥,也不让她干涉他的事,她求之不得。
可是现在,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烦躁呢?
“万一程营长真担心你,惦记着你呢?”
文殊兰不信,“他要是真惦记我,能说走就走,不跟我说一声,说消失就消失,两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