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杂志给她取这种标题,还把她的画像放上去,又在杂志里写小作文,各种编排她,这就有点下作了。
“我什么时候跟男人睡过,还是几个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
“什么叫我经验丰富,强上了程长官才把人从王姑娘手里抢到手?当人家程长官这么多年的兵是白当的,上战场杀的敌人也是白杀的,连我一个弱鸡女子都打不过,能被我强了?”
“说我是文家弃女就罢了,这是事实,没什么好反驳的,可是说我欠钱不还,还拿钱在外头养男人,偷腥野男人还为野男人打过胎,也太恶毒了!”
“写稿的人跟我什么仇什么怨,编故事也该尊重一下客观事实吧?”
摆明了是冲她来的,要她身败名裂。
“这杂志是哪家报社的,胡说八道抹黑我,还放我的画像上去,到底想干什么?”
用后世网络上的说法,就是挂人,引到不明真相的群众人肉和攻击她。
文殊兰脸色一沉。
她才把画到一半的音响设计图放下,重新拿起这本八卦杂志,把这篇丧心病狂的故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每一个字都不放过。
越看,脸色越沉。
“写这个故事的人,要么调查过我,要么是很熟悉我的人,不然不会知道这么多细节,甚至放了好几张我的画像,还指名道姓,直接把我的全名写进去。”
其他人没写,只写的程长官,王姑娘这样的代称,唯独她,名字,出身,学历,住哪儿这些信息,明明白白挂出来。
生怕有人看了故事,对她在故事里的恶女形象义愤填膺了,找不到她本人来发泄。
“这故事到底谁写的,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再看最后的署名,王飞燕。
姓王?
文殊兰明眸一眯,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她并不百分百确定。
在这种三流杂志写故事的人,未必敢用真名,有可能是笔名。
“唐姐,这个王飞燕是什么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