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文殊兰你。”
他转头看向文殊兰,咬牙切齿的,“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的!”
这怎么就眉来眼去,不清不楚了?
文殊兰脸色一黑,“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儿?你又跟踪我?”
“胡说八道!”程锐冷笑。
他当然不承认这几天,天天往外跑,美其名曰出外勤,可是一出部队,手脚跟有自己的想法似的,莫名其妙往她摆摊的附近跑。
他身法灵活,极为擅长侦查和反侦查,所以好几天下来,文殊兰愣是没发现自己屁股后头,跟了个大尾巴。
程锐接连跟了好几天。
知道她摆摊的位置,也知道她摆摊的时间,就按时按点去蹲人,哪知道今天她一反常态,突然早早收摊,然后路线一拐,人就不见了。
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他一通搜索,差点把半个县城给掀了。
好不容易心急火燎的,终于把人找着,悬着的心还没放下,那股无名火就先上来了。
“文殊兰,你愣着干什么?上车!”
她到底有多迟钝,半点没看出来,那臭小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吗?
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没离婚,就开始给自己找退路,找下家了?
想到这里,程锐脸色很黑,语气更谈不上好,“难道要我像上回一样,背你上来吗?”
文殊兰被喷得莫名其妙,“你吃了火药吗,说话这么冲?”
“你以为我为什么说话这么冲?”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难道是看她大包小包的,以为她又乱花钱,不爽了?
可她花自己赚的钱,难道还需要先向他汇报?
“你能好好说话吗?我没招你没惹你,你犯不着心里有气,往我身上撒,我不是你的情绪垃圾桶。”
程锐一噎,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冷哼道:“你现在上车,我就能好好说话。”
“我不上。”
文殊兰可没忘记,他的副驾驶座是王曼姿的专属,她要是坐上去了,回到大院被人瞧见,再传到王曼姿耳朵里,指不定又是一顿腥风血雨。
很烦。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忙,不感兴趣,也没空跟王曼姿争风吃醋。
她没好气道:“你的车,我坐不起。”
哪知道一句话,直接把火药桶给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