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兰不服,然而还没等她出声,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拦在她面前,把她往身后按。
文殊兰一愣,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
程锐又上前了一步,几乎把她整个人挡在身后,对上胡海滨气势汹汹的表情,他神色不变,但气场却变了。
沉稳又凛冽,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场。
“文殊兰是我内人,纵使她千错万错,也是我治内无方导致,我可以代她向你媳妇道歉,但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人随意处理!”
他在维护她吗?
不问前因后果,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动手打孙明美,就毫不犹豫,选择站在她面前维护她?
为什么?
明明无比确信,眼前这个男人讨厌自己,可他宽阔有力的后背,结实又安全感爆炸地把她挡在身后,文殊兰一颗平静的心,又开始疯狂加速。
呯!
呯!
呯呯呯!
那种心动的感觉又来了,汹涌澎湃,无法控制。
文殊兰按着胸口,却怎么也按不下去那股萌动。
胡海滨也震惊了。
他不过外出执行任务半个月,出去之前,程营长对文殊兰那叫一个瞧不上,让他把人交出来,任凭他把人扔到广场上“批斗”“鞭尸”,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怎么他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胡海滨怒了,“程营长,你这是要包庇罪犯的意思吗?”
“说谁罪犯呢!”
文殊兰忍不住了,声色俱厉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家媳妇干了什么好事,为什么挨耳刮子?你不调查真相就跑来给她评理,你问问大伙儿,孙明美占理吗?”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楼上楼下都听得见。
走廊上围满了人,全跑来看热闹了。
“老胡,你是不是犯糊涂了,还是刚执行任务回来,压根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啊?是你媳妇惹人家在先的!”有人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