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卖一个人情给顾霆琛了,如果我治好了他的病,他一定会更加信任我,您反正也要对付顾家,咱们共赢。”
秦柏渊冷笑。
“你以为我跟任开疆一样,是个傻子?”
她当然没指望秦柏渊能信,而且任开疆信不信她,也有待商榷。
阮木兮低笑一声,但随后,目光变得有些隐晦,幽幽的盯着秦柏渊。
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琢磨他的内心。
这复杂的目光令秦柏渊心里莫名很压抑。
只听阮木兮慢慢地开口了。
“当年,你也给秦澜下过药。”
秦柏渊瞳仁猛地一颤,几乎是皲裂了一下。
那些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突然被人戳开一个大洞,血污虫蚁顺着这个洞口疯狂地冒了出来,爬满了他的全身。
阮木兮自顾自推测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其实,在这种异香没有出现之前,顾霆琛一直都是好好的。”
“传说,从很久以前开始,秦氏一脉就在研究能够治疗这种精神疾病的药方,虽说这个传言延续至今,但当我得知这种精神疾病活不到三十岁之后,我就确定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阮木兮的目光深了深。
“秦氏一脉,早就已经研究出解药了。”
“而这种异香仅仅是诱发这种精神疾病的毒药。”
秦柏渊不语,但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震颤。
他没想到阮木兮居然能靠着仅有的信息就推测到这一步。
还真是小看她了。
“我猜,你们之所以是要制作这种毒药,是因为你想控制秦氏一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