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傅严观,虽然没说话,但是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傅严观朝着顾霆琛摊了摊手。
“看吧,我可是尽力了,回去以后可别再为难我了。”
“华国最近的状况,恐怕不太好吧?”
阮木兮忽然问道。
“哼,都是暂时的困难罢了。”
傅严观的语气毫不在意。
“从人类私有制出现开始,不就常常发生类似的暴动吗,哪次进步不是伴随着流血和牺牲,但是到最后,运转逻辑是基本不变的。”
凭这一点,傅严观是有自信保全自己的。
他本身就是财阀推荐起来的一个总统,所颁布的制度虽然依旧是对财阀有利,但是他可以利用舆论和政治引导表明自己的中立的立场。
就算财阀世家彻底崩塌,讨伐的怒火也烧不到他的身上。
阮木兮兀自思索着。
过了一会儿,站起身。
“总统,我的立场还是不会变的,不过我得感谢你,给了我一个新的思路。”
随后,阮木兮看向顾霆琛。
“送我出去。”
顾霆琛赌气似地偏过头,“不要!”
阮木兮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行,那我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你待会儿给我收尸。”
顾霆琛猛地回过头,瞪着阮木兮,气得胸腔上下起伏。
“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