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为了离开H市,一路上东躲西藏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苦楚。
狼一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秦柏渊,像是在质问为什么不肯出手救他。
秦柏渊点燃一根雪茄。
“你要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那也就不配竞选继承人。”
秦以明讽刺一笑,眼里藏着一丝阴狠。
“你知不知道,万一我被抓住,就是死刑。”
茶几上放着几个玻璃容器和一些实验器材。
秦柏渊拿起一瓶蓝色液体的玻璃瓶仔细观察着。
过了很久才回答。
声音平静,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如果你真的死了,除了一句‘无能’,我想不到别的评价。”
秦以明冲上前,愤怒地把桌上的玻璃瓶和实验器材全部掀翻。
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响彻房间。
怒视着秦柏渊,秦以明的手正悄悄地往后腰摸去。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了他的后脑勺。
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秦以明的动作僵在原地。
秦柏渊的私人管家,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六十多岁老头。
此刻正拿着一把枪指着秦以明的脑袋。
语气跟平时一样的温和。
“少爷,有什么话,您坐下来慢慢说。”
秦柏渊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被溅上几滴液体的西裤。
随后,踱着步走到秦以明的身后。
把秦以明藏在腰间的那把枪拿了出来。
最后,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秦以明的脸上。
飞溅出的几滴血洇在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