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点头:“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分手,就是要老死不相往来对吗?”
聂辞别开脸,声音不大道:“在隋静家时,我也试过……可最终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所以事实证明,我们就不适合什么分手后做朋友……”
“不适合?那适合做什么?”纪衡是气极反笑:“聂辞,还真是没几个人能把我气成这样。你是头一个!你总是反复在我的底线上蹦跶,在我一次又一次为你妥协后,你还总是有办法把我气得半死!怎么着,把我气死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好睹物思人?”
“呸呸!”
聂辞也气上了,“你瞎说什么呢!知不知道大晚上的不能乱说话!啊不对,大白天的也不能瞎说!”
什么睹物思人?说她迷信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对这种话特别排斥!
“行,那你说,你大半夜跑到这来,是不是就为了气我吧?”
纪衡冷眼看她。
“不是!我……”聂辞顿一下,说:“……我接到温翎电话了。”
“我知道。这笔账,我稍后就会跟她算。”
她抬眸看看他,知道就算是自己说不行也没用,他有时候是真很小心眼。
尤其是……对欺负过她的人。
她又沉默下,说:“我就是想要……想……”
纪衡看看她,又做了个深呼吸,上前一步将她拉进怀里。
“你干吗?放手……”
她挣脱了下,可他就是不想松开,“你跑来气我,我被你气成这样,抱一下怎么了?”
“可我为什么要给你抱?”
纪衡笑了,磨了磨槽牙,“不为什么!你要是不给抱,我现在就会被气到昏倒,你看着办吧!”
聂辞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碰瓷了?!”
“呵呵,我发现我跟你不碰瓷也不行了!谁让你一根筋呢?我要是不碰瓷,我就会被你气死。”
“你总说被我气死,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气得谁!”聂辞用力挣一下,但他抱得更紧了,还威胁似的又把怀抱紧一些。
“聂辞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对你的心是怎样的你会不知道?还是说,你真希望我给你剜出来看一看?”
“你能不能不要再瞎说了!”
聂辞被他说得心惊胆战的,“我不喜欢听!”
看她真的不高兴了,纪衡却又扯下唇角笑了笑,“这么关心我?”
她又板下脸,“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