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辞看在眼里,旁的没多问。
“十几岁的年纪,没学历又没见识,空有一副身高,人看起来就又笨又蠢……”
“你怎么又来了?”万晁眉头拧得更紧了,“你要是还蠢,这世上就没哪个女人是聪明的了!”
这句话成功取悦到了梁步欣,她笑眯眯地看他,“你真这么想?”她垂眸笑下,又说:“也只有你会这么想。”
这感觉太不对了!
聂辞想装傻都不行了,她不是没见过梁步欣对王肆的态度。之前她还以为这就是普通夫妻的相处模式,直至看到万晁面前的她,聂辞心头的怀疑就越发强烈了。
“有一次,我在巷子里差点被人强奸,是万晁救了我。他那时还是个学生,可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
聂辞去看万晁,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也知道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对待工厂的工人很好。
“从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
梁步欣说得轻描淡写地,其实那段时光对她而言,是最晦涩也是最难忘的。
因为有他。
万晁接着说道:“是金子到哪都发光!你看,你就是随便做做模特,结果就火了!还嫁给了一位画家……你如今的社会地位,我连做朋友都觉得高攀不起了。”
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梁步欣的眼神还是暗淡下去。
“说得好像我没有社会地位时你就攀过了似的。”
她给自己倒了杯酒。
万晁一愣,“呃……”
梁步欣倏尔一乐:“开玩笑呢。”
万晁整个人都是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聂辞总觉得,眼下的气氛太过于尴尬,她适时问了句:“欣姐,后来你又是怎么和王画家认识的呢?”
提到王肆,梁步欣的情绪倒是再正常不过了,“在一场慈善晚宴上,他当时作为新贵,被很多人围绕着。哦对了,大多数是女人。后来,他居然径直走向了我,紧张得手不知道往哪摆了。”
说到这她也笑了下,“后来,他说他当时对我是一见钟情,我说他就是见色起义。”
万晁吃东西的动作顿下,接着又继续吃,只是吃的速度变慢。
三人离开餐厅,万晁下午还要去公司,聂辞便负责送梁步欣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