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有个年轻的姑娘,长得白皙又漂亮,身材更是好,就是穿得有点单薄,一件羊绒大衣松垮垮地罩在身上,脸颊和鼻头都被冻得通红。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皮包,拍拍上面的灰尘又斜跨到身上。
再去扶起那个女人,缓缓道:“在他眼里,你都不及一支六百块钱的口红重要。”
女人听了这话更崩溃了,第一次对男人喊出了“离婚”!
四周都是支持声,“这种男人不踹了还留着当祖宗供吗?”
“还嫌弃老婆不赚钱?他要是有本事怎么不请个保姆回来伺候他老婆?”
“把老婆当老妈子用,还是免费的那种!真差劲!”
男人气极,把气都撒到聂辞身上。
“都是你多管闲事!我们两夫妻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外人多嘴吗?”
他骂聂辞的话越来越难听,还嫌不解恨抬手就要去抓她,可手还没碰到她呢,就被人一脚踹出老远。
男人痛得不行,干脆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要报警!报警!”
聂辞惊讶地看着挡在她面前的人,高大充满安全感的身材,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背后。
纪衡摘掉皮手套,随手丢到身后女人怀里,“拿着。”
随即就要过去,聂辞倏地反应过来,一把就勾住他的手,“别去。”
纪衡声音冷冷的,“他刚才骂你了。”
“他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多管闲事了。”
可是她管不管闲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男人刚才骂她了。
纪衡想要甩开她的手,“你别管。”
可聂辞从抓着改为握着,一只手不够就两只手,最后变成将他冰冷的手收在两手掌心。
纪衡蹙眉,低头看了看,“这招没用。”
嘴上这么说,可也没再挣脱。
大冬天的,男人就躺在地上,一边哎呦哎呦地叫,一边大骂聂辞。
纪衡在抽烟,突然眯起眼睛,迈开大步就要过去。
聂辞紧紧搂住他的胳膊,“没看出来他是在激你吗?想你多来几下,好多讹你点。”
“让他讹。”纪衡一脸的不爽,“我就是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