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要是死活不听,蛊虫就会封闭她的五感,封闭她的内心,将她变成一具提线木偶,让她不得不跟对方在一起。
“她怎么会这么抗拒?”沈宴忍不住问,而且,那人又是谁?
谢大夫在京城已经呆了四年之久,她身上的蛊虫也四年多了,要是那人一直在她身边,用这样的方式控制她,她早就熬不到现在了。
“照方抓药。”沈宴在纸上写了一些不常见的药材,看一眼景元。
景元不放心他,他道:“怎么,你担心她是故意的?”
虽然有婚约,虽然谢大夫也说了婚约不着急,可是,她就这样晕倒在这里,万一是装的呢?
就像当初的胡梦甜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景元看看白蓁蓁,大楚公主,又是跟陛下有婚约的人。
就算她是故意的又怎样?
沈宴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他正应该……早些,完婚。
景元决定了,就算她真的是那种女子,她的身份嫁过来,陛下也不亏。
“其余人,都下去。”沈宴又将所有人赶走。
他没有大夫那种隔着衣服行针的能力,对于谢长宁,他要行针,就不得不脱下她的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但人命面前,他知道谢长宁也不会在意这些。
更何况,谢长宁现在没有意识,他就算脱了,谢长宁也不知道。
没人知道,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沈宴的手碰到她的衣带,谁知道,白蓁蓁的手却忽然动起来,按住他的手。
“不……”她即使是感觉丧失,也坚决不让沈宴碰她。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
就算她故意多吃,让自己吃胖,但她相信,只要他碰到,还是可以认出来。
沈宴却不知道她的顾虑,只当是她在意清白。
“你是大夫,当知我用意。”他用了我。
“行针只是为了引出你的蛊虫,若是你不愿,这蛊虫是引不出来的。”
沈宴再次去解她的衣带,大夫眼里,没有男女。
他也是这样。
可是白蓁蓁再一次按住他的手。
“不……”白蓁蓁咬着唇,仍然是不同意。
沈宴嫌她麻烦,直接一扯便解开了衣带:“早点结束。”
他很少有耐心跟女子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