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什么东西都敢要,你也不怕被毒死!”
女人一把打开疏桐的手,包子又滚落在地。
小孩子再也忍受不住,跌在地上嚎啕大哭。
傅荷脾气上头,将疏桐抱起,冲那女人骂道:“你这人什么毛病!你不愿治病就不愿,我不强求!可是你女儿这么小一个,每日为了你上街去讨食,给你求药,睡灶台前给你煮东西吃,她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朝她撒气!”
或许是傅荷的话触动了疏桐,她趴在傅荷肩头,越哭越伤心。
女人眼眶猩红,也像疯了似的,死命的捶打着床铺。
喊道:“谁让她去的!谁让她去的!我们合该就烂死在这里!”
就是她捶打的动作,将被褥扯开了些,傅荷眼尖的瞥到了她的腿。
赶紧将疏桐放下,上前去一把将那被褥拉住。
“你的腿怎么回事!”
女人惊慌失措又气急败坏。
“不用你管!滚开!”
傅荷也不相让,更大力的将被褥扯开。
说道:“你的伤口已经完全溃烂了,再接着烂上去,你真的就没救了!”
二人拉扯之间,却意外的从被褥里掉出一枚东西。
哐当一声。
傅荷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赫然是一枚银色令牌。
“这是…”
傅荷捡起一看。
女人尖叫道:“还给我!”
傅荷将那令牌举起,见那上头刻着两个小巧的异形字。
她仔细辨认了好久。
“真…定?”
傅荷猛的回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真定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