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冬芽的心却猛的一颤…
仿佛有什么把柄被人攥住了似的。
“大姑娘!”
钱三五跌进来,气没喘匀呢,就指着外头,道:“那边…那边叫您过去…哦不不不,是请您过去。”
“哈,请?他们还能这么客气?”
傅荷根本没当一回事,慢条斯理的把玩汤勺,将热气吹散。
大概才从锋利的剑下死里逃生,钱三五仍有些惧意,说话颠三倒四的,听的傅荷满脸疑惑,三番两次的,好歹将重点信息说明白了。
傅荷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鼻尖。
反问道:“真定王要见我?”
“嗯!还说什么,只有二姑娘在,显得侯爷诚意不够,侯爷和二姑娘一唱一和的,一会儿说您病了,一会儿又说您好了。”
钱三五嘀咕着:“可我瞧着,真定王一定一开始就知道您好端端的呢!”
他还噗嗤乐出了声。
“王爷还夸您像猴子呢!”
傅荷蹭的起身,一拍桌面,“他才猴子呢!他全家都猴子!”
“哎哟哟要了命了,他的全家可不敢乱言语…”
钱三五示意傅荷先过去,带路时又说起了自己的猜测。
“大姑娘,您说,侯爷是不是想在百花会之前,和真定王私下定好姻缘啊?”
这会儿,二人已经走到了小道上,傅荷一脚踢开一块小石子,笑骂道:“笑话,我凭什么要听他安排?我又不认识这人,随他什么真定王假定王,狗都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