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把梁丹送回去,我就跑回来找她。
我给她认错,我请求她原谅她。
如果她不愿意,哪怕让我跪着,我都可以。
可是,那之后整整两个半月,我都没能回去找她。
把梁丹送到医院,我妈哄我喝了一杯水,然后我就晕了。
等我醒过来,发现被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所有的对外的通讯设备都没有,房屋里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
我想了所有的办法,我想要逃出去。
我去找小航认错。
可连通风口和下水我都研究过,房子像间坚不可摧的牢笼,我则是一只困兽,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我后悔了。
我为什么要接受父母的威胁,为什么在被设计后没有追究那些人的责任。
为干什么在小航受到委屈时,没能站在她身后,告诉她你别怕小航,一切有我。
我像疯了一样在房子里左冲右突,拳头打烂了,伤口痛得几欲晕厥。
最痛的却是心口,日日夜夜,从不停歇,甚至一日比一日更加的恐慌。
我知道我终有走出这里的那一天。
可是,我害怕。
我好怕我出去了,回到我们的家,可那里人去屋空,她不在那里了。
多少次的梦境里,她悲伤的站在悬崖边,眸中含泪,失望的摇头,她说,“韩峰,你失约了,我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