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回头对着盛镇东和盛镇南微微一笑:“我自从上次在水里泡过之后,脑袋就不怎么灵光了,你们不是想感受一下疯子是什么样的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阴森森的,加上外面的天色发暗,盛南珍的目光拢在了朦胧的光线中,更加的让人觉得嗖嗖发凉。
盛镇南都不敢上前了,只有盛镇东想摆谱,他三两步走到盛南珍的旁边,伸手就要去掰开盛南珍抓着盛镇西领子的手。
盛南珍惊叫了起来:“大伯,你放手啊,你怎么能掐我?”
但,事实上,是盛镇东听到了骨头清脆的响声,接着他的手就好像被折断的柳树,手指软软地下垂了,他动了动,但是他的手指没反应。
盛镇东惊叫:“盛南珍,你干什么?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盛南珍无辜的声音在风中飘散:“大伯,你说什么?谁对你做什么了?”
都喜欢在夜里上她家来欺负他们,她自然要让他们感受感受被欺负的滋味。
堂屋外面没有灯光,只有朦胧的夜色,仅能够看清黑色的人影轮廓,所以盛南珍做了什么小动作,没人看清楚。
盛南旗和盛南风匆匆跑出来,只听到了盛镇东鬼叫的声音,他们担心的自己的妹妹。
“妹,你有没有怎么样?”
盛南珍:“哥,我没事。”
还差一个盛镇南呢!
反正这些送上门来的,她通通不会放过。
盛镇西鬼哭狼嚎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松手,松手啊。”
“不能松手。”盛南珍说道:“你看我没有松手,大伯都要诬赖我,我要是松手了,等下我就解释不清了。”
盛南珍拽着盛镇西的领子,当然没空打盛镇东了。
“三伯,你可要为我作证,刚刚我的手可是一直抓着你的领子,大伯说的都是子虚乌有,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