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准备去医院看妹妹,收拾整齐下楼。
才出了单元楼大门,一道异常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车上下来,首接扑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刘禹凡拉住沈鹿溪的手央求,“鹿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鹿溪用力甩掉他的手,凌厉的目光扫向他,满脸淡漠,“对不起,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昨天分手后,她就拉黑了刘禹凡的所有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鹿溪,你说这话就难听了,要不是一年来你从来都不让我碰,我会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刘禹凡当即不爽。
沈鹿溪淡淡冷笑一下,“抱歉,我们己经分手了,没什么好再说的
话落,她又转身,往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开,刘禹凡也没有再追上来。
她坐公交去了医院,看妹妹。
一年前,因为她的疏忽,患有自闭症的妹妹发生车祸,重伤昏迷至今。
肇事的车子是辆快报废的车,没有买保险,车主又穷的响叮当,医药费一分都拿不出来。
医院己经开始欠费了,她昨晚在御都会结了八千多块的工资,刚好把欠的费用补上。
妹妹的伤,主要在大脑,能不能醒来是个未知数,医生说让她放弃,别最后人财两空。
但她怎么可以放弃呢。
每次去监狱看爸爸的时候,爸爸总会问她,有没有照顾好妹妹。
虽然给妹妹住的最普通的病房,也根本请不起护工照顾昏迷的妹妹,可无论如何,沈鹿溪也不可能放弃。
还要赶着去上家教课,沈鹿溪不能在医院多呆,给妹妹擦了身体,又给妹妹手脚按摩了一遍之后,她便赶紧离开。
她记得医院外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药店,事后药她还没吃。
一颗药,二十几块,挺贵的,沈鹿溪忍不住肉疼了一下。
买了药,她去前面的公交站等公交。
正拆了药,将小小的药丸放进嘴里,去包里拿自己在家里装的白开水打算将药丸吞下去的时候,沈鹿溪的视线,却无意的落在了数米开外那辆停下来等红绿灯的黑色路虎车上。
透过明净的车窗,她无比清晰的看到,副驾驶位上的女孩扑过去吻驾驶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