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间,有了这个船夫暗中保护,想必叶初夏便能够安然无恙了。
离开酒店之后,陆羽有些黯然神伤,对于叶初夏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之所以突然反悔不再保护她,其实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叶珈南,而是因为他在灵岩寺经历了那些凶险之后担心自己如果继续留在叶初夏的身边会连累叶初夏。
如果灵岩寺的老僧前来报复的话,他担心自己根本无法保护叶初夏,只有他离开了,叶初夏才会更加地安全,净德禅师再凶恶也不敢对叶初夏出手,叶珈南只需要防范着薛家便可以了。
他走了没多远,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打电话来的是丁云静,这个女人算是和他通话最多的一个人了。
他连忙接了起来,然后对着手机道:“丁警官,该不会是想替你闺蜜出口气吧?你想骂就骂吧,我绝不还口。”
丁云静在手机里很是严肃地道:“我骂你干嘛,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我有正事和你说,薛立仁从医院里消失了。在他消失之前,医院里面发生了激烈的打斗,有几个人受了重伤,我们初步怀疑这是薛立仁的仇家寻仇,叶珈南的嫌疑很大。”
陆羽闻言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叶珈南竟然已经动手了,只不过以薛立仁的精明,叶珈南不可能这么容易得手吧?
现在薛立仁只是消失了,不能确定是被叶珈南的人抓走了还是自己逃走了,现在警方只是猜测可能是叶珈南干的,这说明叶珈南做这件事情也是有计划的,并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受伤的几个人当中肯定也有叶珈南的人,但是他手底下的人肯定不会出卖他的。
“薛立仁应该没有被叶珈南控制住吧?”
陆羽问道。
“现在情况还不清楚,但是我和你的看法一样,薛立仁是什么人物,进了医院之后怎么可能不防范着叶珈南。”
丁云静非常赞同地道。
“我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薛立仁虽然在医院里面,但还是派人去对付初夏了,还将初夏绑架到了灵岩寺当中囚禁了起来,我昨天晚上才将初夏给救了出来,所以薛立仁必定早就做好了防范,甚至有可能薛立仁早都不在医院里面了,而是设下了埋伏等着叶珈南的人来。”
陆羽分析道。
丁云静吓了一跳,很是惊愕地道:“你说什么!初夏被人绑了?你怎么没有跟我说?昨天晚上你还一脸镇定地回来睡觉,你这个混蛋!遇到这种事情能不能先报警,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薛家是你惹得起的吗?”
“难道你们警察就惹得起薛家吗?”
陆羽反驳道。
“你。。。。。。你以为薛家可以为所欲为吗?只要我们能够掌握到确凿的证据,薛家一样要倒大霉。”
丁云静很是激动地道。
陆羽叹了口气,道:“薛立仁那么狡猾,会给你们留下确凿的证据吗?他要是不说,谁又知道人会藏在灵岩寺当中?而且那个灵岩寺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寺内分为外院和内院,游客和外人仅限于在外院活动,内院设置了阵法,不知道出阵方法的人走进去之后只能在原地打转,根本无法到达灵岩寺的核心部位。通过那个阵法之后才能到达灵岩寺的北极殿,那座大殿更加凶险。。。。。。”
丁云静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阵法,什么北极殿,都是什么鬼?
“陆羽,你是不是昨晚没盖被子感冒了发烧了?昏了头了吧?阵法?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是神话故事呢?还有那个北极殿,当我没有去过灵岩寺吗?告诉你,我去过三次,没有一次看到什么北极殿的。。。。。。”
丁云静显然是不相信,这让陆羽感到很无奈,如果他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大概别人跟他说这些东西他也不会相信,也一定会认为那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