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有听过这类心理病,茱莉亚十分诧异,不过这涉及到了落溪的隐私,她就没有再追问,而是歉意的道:“抱歉,我不知道。”
早知道她就不让落溪给她把脉了。
“没关系,我都吐习惯啦。”落溪毫不care,转而问起她的情况:“你月经周期不规律吧?”
“这个把脉也能把出来?”茱莉亚惊讶极了。
“自然能。”落溪说了她的症状:“你月经月月延迟,量少色黯,伴有淤块和痛经,身体也会软乏无力。”
茱莉亚张大嘴巴,落溪所说,字字对症,她还没来得及表达震惊,又听落溪说道:“你应该通过医学手段怀过,但没保住,是吗?”
“上帝,你太厉害了。”茱莉亚已经震惊的表情失控了,活像见了神仙似的:“你的手怎么跟B超似的,不,比B超机还厉害,连我做过试管都知道。”
“哦,这个是我猜的。”落溪微微一笑:“你很想要孩子,一直未曾自然受孕,一定会尝试试管,可你宫寒,先天环境不好,胎儿极难保住。”
茱莉亚震惊中多了几分赞许:“你真聪明,我做过三次试管,三次都没保住,医生说我是习惯性流产,就算再做三次,结果可能还是一样。”
“医生说的没错。”落溪赞同的点头:“所以你最大的问题不是能否受孕,而是能否保住孕胎。”
“你有办法?”茱莉亚急切的问道。
落溪颔首:“你的问题其实不大,主要是经水不调,子宫恶寒,只要治好了这两个病症,那么不管是受孕还是保胎,都能迎刃而解。”
“怎么治怎么治。”茱莉亚大概是看遍了太多名医无果,这会听落溪说这么准,便生了尝试之心。
“治什么?谁生病了?”约翰进来就听见妻子这话,顺嘴接了话。
“约翰。”看见丈夫,茱莉亚激动的走过来,手舞足蹈的跟他说了落溪给她把脉的事。
约翰听的云里雾里,楚京西听的直皱眉,看向落溪。
落溪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楚京西阔步走来,屈指弹她脑门,又不舍得用力:“谁让你逞能,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呕吐很舒服?”
嘴上生气,眼里却满是心疼。
当然不舒服,现在还不舒服呢。
落溪捂着胃撒娇:“我难受着呢,你别骂我了。”
楚京西哪里还舍得多说半个字,高大的身躯蹲下来,大掌覆上她的胃,轻轻帮她揉起来:“要不要去医院?”
“医生哪有楚总的手神,你再帮我揉十下就好了。”落溪捏起他一边唇角:“前提是你得微笑服务。”
“当我卖笑的。”楚京西拍掉她的爪子,没好气的道:“一眼没看住你就给我折腾自己。”
落溪吐吐舌头不敢再说,再说他又得提让她看心理医生的事了。
另一边,在茱莉亚的详细描述下,约翰终于明白在他来之前,妻子和落溪在干什么了。
他不似妻子这么单纯,也没那么相信什么中医,阴谋论甚至让他怀疑茱莉亚的情况,都是楚京西提前调查过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种下,约翰对今天的行程便没了任何兴致,连带着对楚京西的欣赏和对落溪的好感,也都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