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嘴角抽了抽。
没有至亲不要紧,自己生一堆就好了。
余婶是有点逻辑的,但不多。
落溪又在医院住了两天,余婶把她的画具搬了过来,她闲着的时候就画画,只是很难专心,原因无他,担心楚京西。
这几天楚京西跟她联系的次数寥寥无几,从昨晚到现在,更是失联了。
实在无法集中精力画画,落溪索性放下画笔,拿起手机给陈述打电话。
“喂,太太。”陈述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楚京西人呢?”落溪开门见山的问。
陈述顿了一秒才道:“楚总昨晚通宵工作,刚睡下没一会。”
落溪从他那一秒的卡顿中读出了不寻常,但她没追问:“好,让他醒了给我打电话。”
“好的太太,我一定转达。”陈述像是怕她再问什么问题,说完就挂了。
落溪更确定陈述有事瞒着她了。
余婶只是出去买了趟东西,回来的时候落溪就不见了,只个她留了一张字条。
‘余婶,我去找楚京西了,别担心,我带了保镖,也别告诉他哦。’看完余婶是又气又想笑,她当然知道落溪担心楚京西,这几天她干什么都没精打采的,还总频繁看手机,瞎子都知道她在等谁的电话。
想着她带了保镖,香江也不远,余婶就听了她的话,没有通知楚京西。
同样被要求不准通知楚京西的人还有保镖们,他们不敢不听落溪的命令,一路上没人敢通风报信,直到抵达香江,落溪才让他们给陈述打电话。
陈述一听落溪来了香江,吓了一跳,赶紧打给落溪,本想找个借口把她忽悠回去,结果接通就听落溪道:“要么把你们的地址告诉我,要么我报警。”
“报警?”陈述懵逼。
落溪:“对,我老公已经失联超过24个小时了,我不能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