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亲耳听到战妄说出来,她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不知不觉红了眼,发觉自己眼眶里有眼泪,林清麦快速收回视线。
回到家里,林清麦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一个行李箱,一个包包就离开了。
剩下的时间,她想回老家去看看,想在京市的大街小巷里走走转转。
呆在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在这里。
两年的隐婚生活,第一年,她像一个影子一样跟在战妄的身后,看着他跟别的女人调|情,看着他放|荡到没边的生活,看着他给了慕雪所有的温柔,她能做的只有忍。
第二年,她被战妄亲手送进了监狱,虽然他的出发点是为了她好,期间,战妄没有看过她一次,没有给她一句解释,没人知道她是怎样痛苦的煎熬过整整十个月的白天夜晚。
这是她的选择,所有的委屈她必须吞下去自己消化。
活的太清醒,本就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她很努力的走到现在,不想让结局出现任何意外。
傍晚,回到小时候跟外公住过的小村庄,之前找人把这里修葺了一下,现在住人完全没有问题。
夜深人静,林清麦坐在院子里看着漫天的星星,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安静,这所有的一切,该结束了!
同一时间,京市。
几天没有回家的妄终于回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的让人心慌,战妄站在林清麦房间门口,脑海里全都是林清麦红着眼续满泪水,直直望着他的样子。
就这样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站了好久,最终没有开门进去。
第二天周末,战妄被司宴的电话铃声吵醒起身开门。
“我来蹭早饭。”司宴一身居家服撒着拖鞋进来。
四下没有看到林清麦,司宴一个激灵:“阿妄,那丫头不会被你气跑了吧。”
战妄狠狠剜了司宴一眼,看向林清麦卧室的门:“她没起。”
司宴摸着肚子:“昨晚我被你拉去喝酒饭都没吃,你赶紧让那丫头起来做早饭,”
见战妄朝客厅的沙发走去,司宴来到林清麦门口敲门,战妄跟林清麦同屋不同房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敲了半天没有人答应,司宴有不好的预感:“阿妄,你家小宝贝不会真的跑了吧?”
战妄黑着脸眉心紧锁,折返回来推开司宴,开门。
空空的房间床上盖上了防尘罩,战妄一颗心猛的收紧!
大步进了林清麦卧室转了一圈,战妄发现林清麦的东西基本都在,脸上的表情这才稍微松动了些。
战妄不动声色的从林清麦卧室出来,司宴忍不住嘲笑:“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人在哪,赶紧去接回来。”
战妄冷着脸握紧手里的手机:“我都没揍她一顿,还敢跟我闹,有种这辈子都别回来!”
一想起几天前在办公室里,听到林清麦说的那些话,战妄就恨不得掐死她。
司宴给了战妄一个嫌弃的眼神:“阿妄,我打赌这次你不主动那丫头你追不回来,要不要堵一把?”
战妄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当着司宴的面,直接把林清麦的电话微信全部拉黑:“让我主动?惯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