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让她进来能跟她好好谈一次,没想到战妄把房子都找好了,想让她滚的再远一点。
错的人,说什么都是错。
战妄抬腿出了卧室:“等下雪儿过来,收拾干净点,我不想雪儿看出你来过。”
林清麦淡淡径直离开:“九爷的女人,个个心比海宽,不会在意的。”
他跟慕雪滚过的地方让她收拾,换做以前她会,但是现在她做不到。
就算战妄再气,他一没权利开除她,二是两人已经不住在一起,她没必要继续卑微。
战妄看着林清麦瘦弱的背影,头都不回的就这么离开,那鉴定的背影就好像这一走永远都不见了一样,喉结不住上下滚动,战妄大步过来:“你给我站住!”
林清麦感觉到肩上一沉停了脚步,分腿,后倾,双手扣住战妄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
纵使战妄身手再好,也没想到林清麦会突然袭击他。
一声中午落地的闷响夹杂着一声闷哼,战妄高大的身体四仰八叉的被林清麦摔在了地板上,拖鞋都甩飞了出去!
林清麦头都没有回,开门就走。
司宴贴着门听墙角一个没注意,摔了进来。
“嘭!”的一声,进户门被林清麦大力合上,司宴尴尬的搓搓手:“这死丫头长本事了哈,门都敢摔。”
说完再回头看看地板上还没爬起来的战妄,尴尬的笑笑:“你一共就教了她三招,她在你身上已经用两招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战妄黑着脸,慢悠悠的从地板起来,光着脚去找拖鞋。
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司宴打开酒柜找战妄的私藏:“你看你现在,都混成孤家寡人了,”
司宴拿了两瓶上了年份的红酒,在战妄对面的沙发坐下:“姑姑跟苏御他们跟你,那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血缘至亲,但是林清麦你眼看都要镇不住了,你还死撑?”
战妄躺在沙发两只脚随意的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嘴里咬着一根烟盯着天花板,猛的抽了一口烟。
淡淡的烟圈吐出来,心里的烦闷一点没有削减。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战妄起身接了司宴递过来的酒:“她人菜心野,浑身上下那点本事,全他妈用在我身上了!”
手里烟蒂摁进烟灰缸,战妄仰头灌了一大口红酒。
司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一双狐狸眼笑的迷成一条缝:“照我说你得哄着来,你这样激她,小心她一生气也出去找一个,给你带顶绿帽子让你美美。”
战妄捏着眉心:“你闭嘴!”
司宴见战妄眉心锁的跟地宫似的,贱嗖嗖的收了脸上的表情:“我这是好心提醒你,沈家隐忍这么多年,选择这个时候出手,一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家里再不齐心,你想死啊?”
战妄心事重重,狭长的眸子透着股狠厉:“帝京是我的地盘,如果被人在自家门口宰了,我战九爷的名号不白瞎了!”
司宴知道战妄狠,但他有软肋:“阿妄,越是在自家门口越危险,谁也不知道那条老狗会出什么阴招,你最好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