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清麦迷迷糊糊的被外面的开门声惊醒。
“司宴哥,”
从卧室出来见司宴扶着醉醺醺的战妄到了玄关处,赶紧过来帮忙,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战妄进了主卧。
司宴累的双手叉腰喘着粗气:“你家内人心里苦,多哄哄他,”
林清麦弯腰给战妄脱鞋,没有接司宴的话。
怔怔的眼神看着大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林清麦单膝跪在床边:“司宴哥你帮我一下,”
司宴任劳任怨的把战妄上半身扶起来,让林清麦方便把战妄的外套脱下来:“林清麦你脑子是不是缺根筋,你跟阿妄虽然隐婚,但是合法夫妻,你去救苏御,你真的想守寡继承他的遗产?”
林清麦看向司宴,眼神暗了几分:“司宴哥,我不会拿战家一分钱,”
现在不会,以后因为不会。
把战妄放倒在床上,司宴伸手扒拉了下自己的短发:“不图他钱那你图他什么?”
司宴:“图他比你大七八岁,图他脾气炸动不动要提腿摔死你?”
林清麦一阵无语,送司宴到了客厅。
司宴见林清麦低着头始终不开口,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再强的人也会受伤,林清麦你好好想想,当年你被‘沈太子’欺负,时隔一个学期了‘沈太子’还是被阿妄活活打死,你说他为什么会那么气?!”
林麦麦低着头不敢深想。
“没事的时候你好好想,从你进战家,他每次打架都是为了谁?”司宴丢下一句话走人。
林清麦大脑有点混乱,在客厅里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到战妄的卧室。
拧了条湿毛巾给战妄擦了一下,在床边战了好久,然后小心的躺在战妄床边边的位置。
他喝了这么多,林清麦怕他夜里胃不舒服,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