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麦回到战家把文件交给了庄南启,换了居家服下楼就进了厨房,亲自给战妄做吃的。
记得从前,战妄每次被战爷爷关进祠堂不给吃饭,林清麦就偷偷钻进厨房给战妄做手擀面,每次战妄都会吃的一点不剩。
端着亲手煮的面来到书房门口,林清麦敛去眼底所有的情绪。
敲门进来,视线落在沙发上正在看资料的战妄身上。
庄南启在战妄对面沙发旁正盯着电脑屏幕,见林清麦端着托盘进来,起身连同笔记本一起,移去了战妄的办公桌。
林清麦弯腰把面放在战妄面前的茶几上:“九爷,你先停下来吃点东西,等。。。”
“啪,”
战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把面碗扔进了腿边的垃圾桶里。
林清麦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在我没有发火之前,滚出去。”
战妄的视线始终落在文件上,阴鹜的表情声音冷戾危险。
林清麦暗暗深呼吸,定在原地没有走。
说白了最无辜的人就是战妄,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就突然被战爷爷逼着跟她结了婚,他只是在拒绝,只是想摆脱。
就像他们以前,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揽了所有的错。
以至于,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是他的错。
知道自己很可恶,但是林清麦没办法破掉现在的死局,只能硬撑:“我不会走的,爷爷说了谁再闹睡祠堂!”
知道战妄脾气炸,不可能三言两语就原谅她,她只能搬出战老爷子。
见战妄被激怒抬手要揍她,林清麦捂着头后退两步躲开:“爷爷身体不好,已经病倒了,我伤了你是我不对,爷爷已经罚我在祠堂跪一夜了,”
见战妄扔了手里的文件起身,林清麦继续往后退:“要不是你用假骨灰盒骗我回来,我也不会被爷爷没收所有证件,我现在哪也去不了,我不会离婚的,”
躲闪不及,被战妄一把攥住了手臂,对上战妄要杀人的可怕眼神,林清麦乖乖闭嘴。
战妄咬牙:“有种,继续说?!”
林清麦暗戳戳的收回视线,摇头。
如果这次战妄没有用她外公的骨灰盒骗她回来,估计她现在已经到了目的地,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冲动伤了战妄她有错,可是战妄骗她回来也不对,知道战妄的出发点是担心她的安危,林清麦就算气也气不起来。
脑海里闪现过大管家跟她说的那些话,心里软了些,跟着语气也软了下来:“九爷,我能看看你伤口吗?”
林清麦小心抬头,见战妄垂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一手臂被战妄攥住,抬起另一手臂去拉战妄睡衣的领口。
“啪!”
战妄一巴掌扇在林清麦手背,警告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滚!”
林清麦被战妄松开,才发现书房进来两个人,是司宴跟一个中年男医生。
“司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