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五层最里面一间客房里,一阵凌乱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暧昧的大床上男人光着上半身倒在血泊里已经昏迷。
床尾浅色花纹的波斯地毯上一个带血的玻璃烟灰缸,斑斑点点的血迹从床上一直眼神到地毯。。。
林清麦撕了一块床单正给男人头部止血。
虽然战妄把她输给了这个男人,可不代表她会让这个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跟战妄的关系到底如何,情急之下动手把人打伤,但没想过要闹出人命。
她的目的是劝战妄回去,不想节外生枝。
处理好男人的伤口,林清麦来到浴室的洗手台前清洗手上的血渍。
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林清麦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委屈。
左脸清晰的指痕在提醒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微微仰头留住即将决堤的眼泪,林清麦用手把一头长发拢在脸颊两边尽可能的把指痕盖住,从洗手间出来去窗前吹冷风。
背对着房间门听着身后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林清麦微微拧眉。
估计是占了别人的房间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解释一下,敲门声变成了撞击声。
“嘭!”
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破开。
林清麦转身有些错愕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门口是战家的保镖。
还有战妄。
战妄阴鹜的眸子快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林清麦身上。
林清麦清晰的感受到战妄身上的暴怒越来越近,低头掩去眼底的情绪等着战妄发难。
眼前一道黑影,紧跟着后脖颈被战妄一把掐住,危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伤的他?!”
林清麦喉头发紧,被逼着仰头跟战妄对视:“我是被逼的!”
战妄扣住林清麦后脖颈的手不断用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老子警告过你玩不起你可以滚,你知不知道他跟我是多年的的兄弟,林清麦你他妈的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林清麦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战妄拧断了,挣扎着忍住眼底的眼泪不让滚落下来:“九爷说输了跟他走,可没说让我非要跟他做点什么。”
林清麦眼底不断翻涌的泪水,长发散落到脑后左脸的印记清晰的进入战妄怒火中烧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