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会有些慌乱道:“王爷,你看仔细了,上面可都是楚状元气急败坏的回话。”
沈昭将信件扔到地上,“秦会,你来告诉本王,那一句话是证据!”
秦会连忙捡起地上的信件。
“王爷你看,他让学生适可而止,最后一次给学生银钱。”
沈昭冷着脸道:“这并不足以说明什么!”
“王爷,学生因为受他的指使害的子桓不能参加当年的乡试,学生一直心里有愧,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一度身心备受折磨,不得已看诊问药,花费银钱巨多。”
秦会声泪俱下道:
“学生家中并非大富大贵人家,学生承担不起这每日的药钱,所以给楚状元索要治病的银钱。”
“王爷,若不是因为他让学生陷害于子桓,他怎会平白无故一次又一次地给学生银钱。”
沈昭听着,觉得很有道理,转而看向楚状元。
“状元你有何解释?正如秦会所言,若非你指使他干坏事,你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银钱呢。”
楚状元气定神闲道:
“堂兄,我同秦会是同窗好友,是他因为自己心生歹心,害于子桓不能参加乡试,一直担心此事会暴露出来,担惊受怕导致他心神不宁,求医问药。”
“状元不忍看他因此毁掉整个人,所以才会伸出援手相助于他,奈何他心里歹毒,不知悔改,再三同我索要银钱,我心灰意冷之下才会给他如此回信。”
秦会他有张良计,我楚状元便有过墙梯。
“堂兄,虽我被他伤透了心,还是于心不忍他无钱看诊,所以每次都会放话最后一次,每次还是会给他。”
楚状元悲痛万分道:“没成想我的一片好心,今日居然被他在众人面前曲解成这样。”
“还好当时,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每次给他的回信都不是我亲笔写的,而是让书童代劳的,怕的就是有朝一日,他拿着我的亲笔书信,污我名声。”
秦会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没有想到楚状元能算计到这种地步。
连回信都是让别人代劳的,这是一开始就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