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桓,兄长不会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你来同兄长说,他们口中的你是真的吗?”
楚榜眼有些急了,“堂兄,难道我们这些人的话你都不信吗?于子桓最会伪善,你这是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
楚探花也急着说道:“堂兄,于子桓最喜扯谎,他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一个人说他不好,兄长可以不信,但是我们这些人都说他品行不端,兄长也不信吗?”
楚状元缓缓开口道:
“堂兄我们所言非虚,若非兄长不信,大可派人去锦州查探事实,到时兄长便知晓于子桓是什么样的人了。”
于子桓在锦州的名声早就臭了。
就算真有几个向着他的,在楚家人的压迫下也不敢说出实情。
毕竟锦州人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楚氏可是出了一位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府。
就连当官儿的对他们楚家都礼让三分。
沈昭此时此刻真想将楚慕那块朽木给喊过来。
让他听听让他看看,他供养的这些豺狼虎豹是如何仗着他的势,欺负折磨羞辱他真正的至亲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本将说了本将不会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听懂了吗?”
沈昭的一声低喝,成功让楚家人都噤了声。
老族长警告的看了楚氏族人一眼。
也不怪楚慕会对他们低喝。
他刚才已经说了不会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
但是他们还在那儿说于子桓的不是,这是在挑衅楚慕的威严。
老族长如是想着,完全不知道沈昭厌恶他们的真正原因。
更是不知晓,接下来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
“子桓你来告诉我实情究竟是怎样的,别怕为兄只想还你一个清白。”
这些人在锦州糟践了于子桓的名声。
读书人最爱惜羽毛,锦州前来参加科考的也并非只有他们几人。
到时还不了子桓清明,子桓多少会被读书人排挤,很难真正的融进那个圈子。
“堂兄。。。。。。”楚榜眼等人还想要说,堂兄于子桓就是一个烂人,他没有清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