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身在郡主府,不该不懂这诰命夫人是如何得来的吧!
一是靠夫家二是靠自己。
夫家是不可能了,毕竟沈伯父和沈兄现在还在岭南。
沈夫人难道是您对南楚国有重大贡献没有上禀圣听吗?
若是这样,不用沈夫人你求,我自会帮你将你的功劳上禀给圣上。
若是对南楚国有重大意义,别说三品淑人了,就是一品夫人圣上也不会吝啬直接赐封你。”
沈昭的话让沈母的脸迅速垮了下来。
这个姓楚的他在阴阳谁!
她若是有功,她还用得着来求他。
转而不满地看向楚慕,都怪阿昭不争气。
若是阿昭能笼络住夫君的心,姓楚的怎敢如此对她不敬。
不就是一个诰命吗,他身为南楚国的一方主帅,求一个诰命皇上还能驳了他的脸面不成。
何须如此打她这个丈母娘的脸。
沈母板着脸不悦道:“昭昭为娘从未求过你,今日为娘就舍下脸面求你一回,让女婿给母亲请一个诰命回来,否则为娘就不走了。”
今日一大早另外两位郡主就好一顿奚落浅梦。
说她的姐姐早朝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她知不知晓,还言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妹,怎的从未见过你姐姐来郡主府拜访过你。
话里话外都是在刺浅梦。
还借着她现在下人的身份,更是将浅梦羞辱得体无完肤。
浅梦一时受了刺激,将她这个当娘的赶出了郡主府。
让她没有高贵的身份就不要回去丢她的脸面。
还让她来找昭昭,让昭昭想法子替她也请个诰命。
她这个做娘的不怪她,浅梦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能承受得住那些委屈。
浅梦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娘的,将她赶出来之前还让人给她炖了燕窝。
郡主府沈浅梦悠闲地吃着羊奶羹询问着一旁的宫女。
“她是直接去的大将军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