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你们欺负小爷我是不是,也不看看小爷我是干嘛的,还能让你们给钳制住。”
谢屿衡的声音又在营帐外乍然响起。
沈昭起身稳了稳,朝着营帐旁移了移。
但闻沈天赐压低嗓音道:“你给我闭嘴,你到底长没长脑子,楚将军因着此事正在伤心,你倒好直嚷嚷着他认贼做母。
你是生怕他能从此事中走出来,时刻提醒他,他这些年被蒙在鼓里做了多少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谢屿衡底气不足道:“我。。。。。。我只不过是想要安慰楚兄而已。”
“你若真为楚将军着想,与其你在这儿说那些没用的废话,还不如为楚将军办些实事。”
沈昭赞同地点头。
“我能为楚兄办什么?”谢屿衡直愣愣地看着沈天赐,楚兄比他聪明,比他会行事,他还真不知道他能为楚兄分担什么。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刚才楚将军被打击至深,说出来的话你品你细品。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楚兄在大将军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毒妇都是怎么折磨害你楚兄的吗?”
沈天赐顿了顿又道:“坊间不知将此事传成了什么样儿,若是有人借此陷害楚兄怎么办。”
谢屿衡直接愠怒道:“他们敢,楚兄本就大受打击,他们敢在此事上作妖。”
沈天赐对着谢屿衡翻了一个白眼,反驳道:
“你也说了楚将军大受打击,与楚将军敌对的势力他们不仅敢,还会趁楚将军病要他命。
谢屿衡你记住一点,毒妇将楚将军拉扯长大,若拿不出毒妇残害楚兄实质性的证据。
那些人完全可以借此发挥,说楚将军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任何一条罪名,都会让楚将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去查毒妇都对楚将军做了什么?大将军府都发生了什么?以防万一他们对楚将军出手,到时我们好为楚将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