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试,你将我兄长当成什么了,刚才你说要验毒,放我兄长的血。
毒没验出来,你又要在我兄长身上扎针,以针试毒,这针扎了不下百根,都快将人给扎成了刺猬,也没见你将毒给验出来。
你又想到那劳什子以粪便验毒,逼我兄长初初醒来又吃又喝跑了两趟恭房,还是屁用没有。
你又说取血不成便取肉,若不是我们拦着,我兄长这会子不知身上哪块就少块肉了。
现在你又不知想的什么破法子,拿着我兄长试蛊,你咋那么能耐呢,你咋不上天呢。”
谢屿衡说了沈昭想说的话。
这老太医现在不将她当人啊,完全当做研究的工具。
蛊毒可不是那般好试的,万一出了差错,她很有可能真的就没了。
“若不试一试,老朽怎么知道将军他是不是中蛊了,反正那么多法子都试了,也不差这一个了,楚将军不疼的,你信我。”
老太医一脸温和地看着沈昭,若不是他太过闪瞎人的眼神,沈昭还真就信了。
若不是父亲曾经给她讲过南疆蛊毒一事儿,她还真就让老太医验一验了。
“老太医我现在精神充沛浑身充满了力气,一看就是没事儿人,劳烦老太医费心了。”说着沈昭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递给老太医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老太医和这位太医喝茶,营中还有其他要事要忙,我就不送太医了。”
“屿衡替我将老太医送回宫中。”笑话,她再留老太医,这老头儿非得再拿着各种研究不成。
这会子她还一肚子的水呢。
老太医不想走,他现在真的不想走。
前辈的手札上可是记载了试蛊的全过程。
他有生之年是第一次见识蛊毒。
老太医脱下靴子从袜子中掏出一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反递给沈昭道:“楚将军你就让老朽试一试吧,这是一千两,是老朽给楚将军的补偿,往后只要楚将军用得着老朽的地方,老朽定会随喊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