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他是继室所出,在他面前是要矮上一截的。
整个楚家现在最高贵最有资格继承一切的只有他。
“我母亲她是怎么死的!又是谁抹杀了我母亲在楚家的过往!”
一声怒吼从楚仁杰的嘴里传出。
沈昭连忙背过脸去,虽然她知道她在知道楚慕悲催的身世之后,不能表达的太过开心。
可是楚老二的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咆哮一出。
她有点想笑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她没有良心,在这种场合也能笑得出来。
楚仁杰双眼直勾勾的看向老夫人,他要为母亲讨要一个说法。
对于这个继室的秉性,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可是个绵里藏针的主儿。
别看她平日里吃斋念佛,那都是表面,实则她连心肝都是黑的。
楚慕撇了一眼楚仁杰,他知道为什么阿昭会说那一番话了。
明知道他是母亲的孩儿,却还要质问毒妇。
楚仁厚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老二。
他读书读傻了?还是在京都花天酒地饮酒饮的糊涂了。
谁告知他的,他是嫡母的子嗣。
别沾边嫡母,他不配。
一个酒囊饭袋罢了!
不仅楚仁杰看不上眼楚仁庆,同样楚仁庆看不上楚仁杰。
毕竟楚仁杰所做的一切,他现在一清二楚,尤其是他听府上下人说起楚仁杰对三弟妹起歹心时。
恨不能狠狠甩老二两个耳刮子。
他住老三的吃老三的花老三的,还贪墨老三的家产。
他不仅不知道感恩老三,不知道心怀愧疚。
居然还敢生出如此腌臜的心思,这些年他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连最基本的做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