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故意和于子桓并排站着,嘿呆瓜看仔细了,这才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即使沈昭不明示加暗示,楚慕也怀疑他和于子桓的关系。
“像,夫人说得对,任谁看了我们四人,都会说夫君和于子桓才是亲生兄弟。”
沈昭听着楚慕若有所思的话,嗯。。。。。。还不算太傻,还有救,还知道生疑。
“劳烦夫人给子桓安排一处落脚的院子,他呀千里迢迢从锦州追着大哥一房前来京都退婚来了。
这孩子也是个实诚的,生怕楚家人误会他有攀附的心思,在府门前徘徊了良久,我若不正巧碰上子桓,他就将退婚书交给门房离去了。
你瞧瞧子桓,这一路该是吃了多少苦头,脚上的鞋子都磨破了。”
既然榆木疙瘩起了疑心,她何不趁热打铁,给楚家的人上一上眼药。
楚慕的视线重新落到于子桓身上。
少年郎身形消瘦,一袭洗的起了毛边发白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身上并无半点配饰,身后只背了一个发瘪的粗布包袱。
正如阿昭所说,于子桓他这一路吃了多少的苦头啊。
脚上的鞋子都漏了脚趾,鞋底边子更是被磨的不剩什么。
从锦州到京都要近一个月的路程,大哥一房有钱可以坐马车前来。
而于子桓。。。。。。于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再看他身无长物。
可想而知他为了来送还婚书,受了多少的罪。
不自觉开口道:“子桓你这一路上如何赶来的京都城。”
于子桓淡淡回道:“随着锦州前来京都走镖的队伍前来。”
沈昭连忙心疼道:“那可是受了不少罪吧子桓。
可是你请的镖师还是一路上尾随队伍?”
沈昭明知故问,于子桓现在哪能请得起镖师,他就是故意让楚慕看到于子桓的辛酸。
“子桓与队伍相依,镖师们都是好人,沿途没少帮助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