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轻轻点头:“嗯,好多了。”
视线移向床上的女童汉服,又缓缓移向傅景川。
傅景川也朝女童汉服看了眼,而后看向她,黑眸平静而深沉。
“刚在逛街看到,觉得还不错就忍不住买了。”时漾轻声说,“我本来买了明天回苏黎世的机票,想顺便给朋友带点礼物。”
傅景川:“哪个朋友?”
“就一个通事。”时漾说,“她很喜欢汉服文化,平时很爱穿汉服,也喜欢给小朋友穿汉服打扮,我看着挺好看的,就忍不住买了。”
傅景川看着她没有说话,黑眸里的平静深沉让时漾没来由地屏息,被子下的手因紧张而微微蜷起,面上却是平静温软的,一如往常。
傅景川朝床上的女童汉服看了眼:“挺好看的。”
时漾点点头:“嗯。”
又有些遗憾地朝女童汉服看了眼:“可惜弄脏了。”
“再买就是了。”傅景川说。
“嗯。”时漾轻声应,不由往床头柜搁着的包看了眼。
包还是她刚住进来时放的位置,没被动过。
傅景川从没有翻她包包和手机的习惯。
她也没有。
在这点上,她和傅景川的习惯是一样的。
傅景川留意到时漾视线方向,也朝包包看了眼。
包包背侧正对他们方向,有个带拉链的小口袋。
口袋里放的都是些银行卡证件照和手机等平时需要经常拿取的东西。
下午傅景川给时漾办住院手续是在她提醒下从那个小口袋拿的身份证,身份证也是放回的那里。
看到傅景川也看向她包,时漾迟疑扯了下唇:“我想拿手机。”
说着起身就要伸手去拿。
手机在背侧口袋里。
中午在古巷傅景川着急把她送医时,路人帮忙把手机递还过来,傅景川顺手塞进了背侧口袋里。
时漾当时虽昏沉难受,但依稀有些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