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从卫生间出来后,发现冷厉诚还在熟睡。
她站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又轻轻帮他查看了双腿。
眼前这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刚才是怎么在她身上使力,她比谁都清楚。
温言脸上有些发烫。
看来狗男人不仅痊愈了,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
也好,他总算痊愈了。
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可她很快把这股异样的情绪强压了下去,并不去多想这是为什么。
她代嫁入冷家,原本就不是为了贪图安逸享乐。
虽然妈妈的饕餮玉佩还没有找到,但她不急,只要它还在冷家,她以后总有机会拿回来。
而且闻这个人手段的确可怕,诡计多端,她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为她送命。
是时候该走了!
温言伏在床头柜上写下了一张纸条,贴在了台灯的外罩上。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再见。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潇洒离开!
冷厉诚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
还没睁开眼睛,他便喊了一声温言的名字。
无人应答。
冷厉诚陡然起身,四下里看了一圈。
房间安安静静的,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过第二个人一般。
他微蹙眉,又接连喊了几声小言。
还是没有人回应。
小傻子会去哪了?
冷厉诚心里一紧,赶紧匆匆忙忙地起身,却差点跌倒在地。
半夜疯狂,对男人来说也是体力上的巨大消耗。
再加上冷厉诚的腿刚好,还不是很习惯走路的感觉。
他咬了咬牙,借着床的力站起身。
“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