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美倒是对此十分满意,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亲手折磨那个布达列。
当然楚仁美可不会像段牛那种形式,而是纯粹的折磨,不过还是段牛这种方式侮辱性更大,更解气。
“我就当你们是在夸我了
江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暗暗无奈:“牛哥本来就挺变态的,他还吃了那么多龙虎丹,可千万别把人给我弄死啊!”
一共三个多小时后,光着膀子,满身大汗的段牛心满意足地提着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布达列回到会议室。
看到布达列的样子,江生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太惨了。
此时布达列全身都布满通红的皮带印,脸色苍白,不停抽搐,后面更是剧烈地抖动着。
哪怕隔着鲜血淋漓的裤子,江生也知道布达列已经被牛哥捣鼓得不堪入目了。
“我还以为老外能有什么与众不同,结果一样不禁打
段牛将布达列丢回椅子,不屑地撇嘴:“就这种货色,再来十个,我老牛也能干翻
“啊!”
由于段牛想让布达列坐回椅子,结果布达列的屁股刚触碰椅子,就沙哑惨叫着滚落到地上。
布达列满脸痛苦地趴在地上,没用手去捂着后面,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与尊严。
看着布达列这副惨样,哪怕是站在对立阵营,江生等人也有些于心不忍。
“牛哥过分了!”
江生没好气地看向段牛:“人家好歹是国际友人,更是一国的外交代表,所谓打人不打脸,你怎么能将人家的脸弄成这样?”
“没办法!”
段牛耸耸肩,坏笑道:“谁让他叫不打脸,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就忍不住往他脸上招呼
“你……”
“少,少说废话!”
疼得满头大汗的布达列双手扒着会议桌的桌面,艰难地撑起身体,咬牙道:“我已经将该做的都做了,你快签字
“放心,我这人向来守信!”
江生指了指桌子上的合约,怪异道:“当你享受郑当舞曾经遭遇过的事情时,我已经签完合同了
看到江生真的已经签完字,布达列神经一松,再次摔倒在地上,眼角流出一滴眼泪:“虽然屈辱无比,但总归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