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我现在要走了,等你死了再让陈述通知我。”落溪转身就要走。
楚京西起身拽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人拽倒在床上,紧跟着用上半身把人压住。
“我都死了还怎么让陈述通知你。”他眸底有了寸寸笑意。
落溪挣扎了下:“起来。”
像什么样子。
“不起。”楚京西翻了下身,从压人改为把人锁进怀里抱着:“让我抱会。”
“这样我不舒服。”她的下半身都还在床下。
楚京西道:“你脱了鞋上来。”
说着还给她腾了点位置。
落溪脸一黑:“我又不是来陪你睡觉的。”
“你想睡我现在也没力气。”楚京西哑着嗓音说。
落溪:。。。。。。
还能开黄腔,真是病的轻。
她就不该来。
“想我了吗?”他又在她耳边说话。
落溪耳朵痒痒的:“没想。”
“没良心。”楚京西有点委屈:“我都想你了。”
痒痒的耳朵微微变红,落溪哼道:“想我就是失联?”
楚京西理亏,在她脖颈间蹭了蹭:“不想你担心。”
“你觉得在生病和失联之间,哪个更让我担心?”落溪不能苟同他的理论。
楚京西笑了:“你承认担心我了。”
落溪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