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余确长这么大就没被人打过屁股,她爹妈都没过,现在像个孩子一样被谢长岁按着打,心头涌出莫大的屈辱,脑后的反骨就长了出来:“我没错,我错哪儿了,我不就是去看了场脱衣舞表演吗,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看了别人的回来嫌弃你,可你本来就比别人小,这是事实你得承认,啊。。。。。。”
话没说完屁股上又啪啪挨了几下,伴随着谢长岁压抑的怒声:“再说试试。”
试试就试试。
余确扯着嗓子喊:“你小你小你就是小,我就要说,谢长岁你别太过分,我又没出轨,看看都不行吗,啊。。。。。。”
啪啪啪。
“谢长岁你王八蛋,我就要看别的男人,啊。。。。。。”
啪啪啪。
“人家还能打台球,啊。。。。。。”
余确说一句谢长岁就打三下,打的余确后面都哭了,呜呜呜的骂他欺负人,骂他王八蛋。
“许你们男人找乐子找刺激,就不许我们找了吗,你就是个双标狗。”
嗤啦!
这话刚落音,谢长岁把她裤子扒了。
余确惊呼:“你干嘛。”
“不是想找刺激吗,我帮你找。”谢长岁将她按在车窗上,让她看着外面,随后倾身压上去,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够刺激了吗,不够我把天窗打开,让你的叫声在车库里回荡。”
余确瞳孔一缩:“不。。。。。。嗯。。。。。。”
男人粗鲁的动作疼的她呜咽一声,余确又羞又恼,大叫着骂他。
可谢长岁铁了心的惩罚她,她骂的越狠,他折腾的越狠,车身晃的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