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能放心了吧,落溪的心,已经完全清空,住进了另一个叫闫年的男人了。
可她哪里会知道,落溪的话,如一把刀子,深深扎进了电话那端人的心脏。
而她更不会知道,那些话,是落溪故意说给她听,故意通过她,传到另一个人耳朵里的。
跟姜舒云喝完茶回到家,房间里空无一人,落溪勾着唇拨打男人的电话,连打三个无人接听。
着急了吧。
楚京西,别以为就你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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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光玉石矿。
蒋满正跟一群手下喝酒,庆祝连日来抢占下的市场,豪言壮语刚发出来,一道颀长身影冷不丁的出现,惊的他卡壳了。
“满哥接着吹啊。”手下们正听的起劲,见他卡壳,起哄道。
蒋满瞪了手下们一眼,继而一本正经喊了声:“年哥。”
听到这声年哥,手下们条件反射般的齐刷刷立正,头都还没转过来,就先震耳欲聋的喊道:“年哥。”
“接着喝。”闫年淡淡应声,独自走向楼台边缘,跳了上去。
手下们面面相觑,虽然年哥大部分时间都是这副样子,可他们还是敏感的感觉到年哥今天的心情格外差。
“你们喝,我去看看。”蒋满顺手拎了提啤酒。
男人坐在平台上,一条长腿随意耷拉在半空,一条曲起,明明是很痞的坐姿,放在他身上,偏生出了几分矜贵,很矛盾的两种风格,放在一个人身上,半点不违和。
蒋满放下酒,拉开一罐递过去。
闫年接过,仰头喝了一口。